话未说完,墙外传来牧泽懊恼的喊声:“我就说会被发现!时衡前辈您非得”
“嘘!”时衡的声音压得极低,“他们小别胜新婚,为师这不是担心阿璃喝多了被占便宜”
墙根下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,夹杂着蓝潇潇他们憋笑的气音。
洛璃扶额,袖风扫过时院门禁制。
木门“吱呀”敞开,露出墙外叠罗汉般趴着的几个人,身上都泛着些酒气。
最底下的牧泽抬头露出尴尬笑容:“阿璃,我们刚好路过”
夜逸尘手里还抓着半块留影石,闻言立刻踹了牧泽一脚:“胡说!我们明明是给阿璃来送醒酒汤的!”
白玉汤盅适时从蓝潇潇怀里滚出来,“哐当”砸在青石板上。
宋宛白尬笑一声:“看吧,就说是来送醒酒汤的。”
洛璃看着碎了一地的汤盅,又好气又好笑,叉腰道:“送醒酒汤需要听墙角?”
时衡轻咳一声,从人堆里优雅起身,理了理衣袍道:“为师这是检验你如今的实力,这么快就能察觉到我们,嗯,很不错。”
帝玄溟指尖一勾,那块滚到脚边的留影石便落入掌心。
灵力微闪,石头上立刻投射出方才两人相拥的画面。
“时前辈,”他慢条斯理地捏碎留影石,“偷窥城主,按律当如何?”
时衡的折扇“啪”的展开,遮住半张脸:“这个嘛”
“罚俸三个月!”洛璃突然从帝玄溟怀里跳出来,醉意未消的眸子亮得惊人,“正好充作重建药阁炼丹房的资金!”
躲在最后的蓝潇潇哀嚎:“阿璃!上个月药阁炸炉真不是我的错!是牧泽他非要炼丹的!”